突如其来的解释,与上次的说法不矛盾,但有细微的差别,之前没解释太多,只说是出来谈点事,并未提及到沈随和齐瑞安。

如果知道齐瑞安他们也在,青禾就不会是那样的反应,不会在车上问那些话,更不会两相质问。当时她俩都变了一个样,脱离了控制,按捺不住内心,各自在介意,有什么潜藏着的东西将出未出。

青禾嘴皮子开开合合,始终讲不出话,憋了半天,干巴巴开口:“没问你这个。”

不大想聊上一次,莫名就有种失控的错觉,仿佛外聊下去就会正面某些事,这时候了都还在躲避。

文宁说:“那是什么?”

她讲不出个所以然,一时哑巴了。

每次都不讲道理,要问不问,要说不说,临到关头了又躲闪,假把式多。

她就是矛盾体,自己都摸不清自己的想法,还老是着别人的道。半天想不出回答,她挺会推诿,别扭反过来怪对方,“你怎么这么奇怪,问东问西的。”

文宁不辩解,只说:“什么时候搬回来住,我去接你。”

她硬气地说:“乐队还有事,看吧。”

文宁点破她:“齐瑞安这两天没下达工作。”

“别的事,”青禾没好气地说,“还有很多要忙的,没空。”

医院离新街不远,拢共不过几里路。车子绕道,避开人多的地方,从居民区附近过去。

文宁没有继续逼问,只是快到了医院了忽而放慢车速,说:“我会找人帮你搬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