文宁在家,对方知道她干嘛去了,等她进门还问了两句。
青禾有句讲句,不瞒着。
文宁说:“改天可以请她过来吃顿饭。”
青禾满不在乎地说:“她愿意来才有鬼了,成天矫情,说不听。”
知晓这是在讲反话,文宁不会顺着接,只让她过去帮忙做饭。
今天家里没别的人,就她俩,文老板给阿姨们放假了,张铭也没过来。
晚饭是文宁亲自下厨,都是些口味清淡的菜,灶台上还煲着汤。
青禾先洗干净手,再准备系围裙。
孰料文宁忽然从背后抱住她的腰,把她搂进怀中。
她没挣扎,打了下文宁的手背,说:“还在做饭呢,身上净是油烟。”
文宁作势要咬耳朵,待她偏头一躲,才将唇落到她的耳垂上,压着声音问:“嫌弃我了?”
青禾自觉脸热,可还是装作镇定,辩解:“我没这么说。”
文宁意味深长地解释:“刚刚洗过了……”
青禾臊得不行,但身体却不听使唤地软了。不过文宁没真的做什么,只是边吻她,边拉着她往客厅走。
耳朵,脖子,肩,锁骨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