文宁伸手关灯,再把她拢进怀里,却不立马回答她的问题,“为什么问我?”
青禾回道:“还不就是先前那样,别扭死了。”
孟知与青禾不愧是一家人,倔性子简直一模一样,犟得不行。孟知明明就想去江庭见见青禾,可就是担心文宁在家,好几次都在旁敲侧击,表面上是在问文宁的近况,实际上就是想趁着对方不在再上门。
青禾不会惯着这破孩子,反正把话放那儿了,要么不见面,要么去江庭找自己,要吃饭或是小住几天都行,但不会顺着对方的意思来,不会避开文宁再见面。
她了解孟知,那丫头就是死心眼,好几年了,孟知自己都接受不了青子君的离世,小女生就是在转移自个儿的情绪,怨己也怨人。即使设身处地地考虑,青禾也能理解孟知的想法,可绝对不会由着她胡来。
文宁揉了揉青禾的发顶,知道这是在护着自己,半晌,说道:“上次我跟她讲,不管怎么样,最后都是我跟你在一起,不是她。”
这话挺霸道,也重,不过是事实。
青禾动了两下,对此不反对,确实是这个理儿。她摸了摸文宁的脸,思忖片刻,没有安慰这人,突然说:“文老板,等这次回去了,我们一起养两条狗吧。”
文宁问:“怎么了?”
她说:“以后我再出来演出比赛,它们可以陪着你,而且平时家里也热闹点。”
文宁搂着她,轻声说:“好。”
青禾趴在这人胸口,许久,补充道:“如果可以的话,再多养一只猫。”
文宁嗯声。
文宁没能陪青禾到巡演结束,两天后,乐队又辗转去了b市。
等乐队再回到南城,时间已到了八月中旬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