旁边的阿拉兴奋地围着她俩打转,不断地往上蹦,想要跳上椅子凑热闹,可惜它还没椅子高,怎么都上不去。
软垫上的小柴和加菲都趴着不动,两小只出奇地懒,背贴背依偎在一起。
日子平静,夏日的尾巴一点点溜走。
八月底,青禾与文宁再去了一趟石奚坊,到那边参加老爷子的寿宴。
寿宴是在酒楼办的,整个地方都被包下来了,去的人特别多,上下三层楼都坐满了宾客。老爷子不再管公司的事了,这回也没搞那么大的排场,想着让大家吃好喝好就行,一点都不讲究。
寿宴上最忙的那个反而是文宁,她得应付那些长辈和生意上有往来的伙伴,以及各种有权势的人。
青禾难得陪着这人去应酬,不过由于酒量太差,也不敢帮着挡酒,只是在一旁守着文宁。
人情世故和交际向来是这世间最操蛋的两样东西,整个宴席下来,她俩饭菜没吃一口,倒是穿着高跟鞋把楼上楼下都走了个遍,累得够呛。
青禾原是心疼文宁才会跟着对方,等回到酒楼准备的休息间,她脚酸腿酸,赶紧坐下歇会儿。文宁坐旁边给她捏腿,她哼哼唧唧的,最后软乎地倒在文宁怀中,心满意足地凑上去亲文宁。
她嘴上涂了口红,一亲一个印子。
文宁任由她耍赖,只捏了捏她的下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