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事青禾谁都没告诉,不管是对谁,到后来亦只字不提。
在h&f杂志社工作的初期一切顺利,工作量少,要做的事不多,没人会为难青禾,所有人都知道她是老板带进来的人。
且那时连贺敏对青禾的成见不深,不知道她和文宁的真正关系。
青禾知道杂志社的人是怎么看待自己的,也不在意这些,打从进去的第一天就没准备久待,她最想做的事还是玩乐队,不愿意给自己找一份主职工作,那太不自由了。
另一方面,初初那时候她没怎么上心留意连贺敏,因而无从察觉连贺敏对文宁的别样心思。
至于再后来发展到结婚那一步,那不在青禾的预料之中。
可能是太累了,身上的担子太沉重,所以当文宁提出这个想法以后,她的第一反应不是拒绝,也不是惊奇,反而是偏头看了看对方,轻声问:“真的?”
文宁说:“不会骗你。”
许是身累心累导致认知出了偏差,从没考虑过结婚的她竟然觉得这好像是个不错的选择,想了想,她回道:“好啊,什么时候领证?”
文宁让她决定。
她说:“明天吧。”
翌日,两人真去领了证。
每次想到这些,青禾总有点感慨,飘乎得很。
在一起,结婚,好像所有的抉择都顺理成章,本该就是那样发展。
再提到这事时,她从背后抱住在看电脑的文宁,将脑袋抵在这人颈间,好奇问对方:“有没有哪一次后悔过找我结婚?”
文宁习惯了她想一出是一出的性子,对于这样的问题已经见怪不怪,如实回道:“没有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