此时花钰也进了门,大灰被这香味馋得汪汪直叫,跑进厨房围着沈南珠转。

最后一个菜上桌,沈南珠朝着院子里叫到:“花哥哥,吃饭啦。”

再打开锅盖舀饭,差点就沉醉在这扑面而来的芋香味里面。

米饭下面沾点锅巴,沈南珠给每人舀了点小锅巴,再给大灰勺了一碗米饭倒到它的狗盆子里,匀了三分之一的菜给它。

大灰像是饿了几百年一般,待沈南珠弄好它的饭菜,火急火燎地冲上来大快朵颐。

后面进门的花钰也被大灰这不要命的干饭架势给吓到了,但她本人也好不到哪里去,鼻尖浓郁的饭菜香味勾得肚子里的馋虫叫嚣,口水充盈口腔。

闻着就很好吃的饭菜。

看着桌上舀好的满满一大碗米饭,花钰终于抛开矜持坐下来,准备开动。

花钰这些年虽然很穷,三餐不继,青黄不接,但在她小的时候,说是锦衣玉食并不为过。

可印象当中的那些珍馐,却不如眼前的三个菜一碗米饭如此诱人。

一口芋头饭,比之前的红薯饭有过之无不及,粉糯弹舌唇齿留香,第二口五花肉,肥瘦相间嚼劲十足,让人欲罢不能,第三口拍黄瓜,清脆爽口使人胃口大开,第四口炒白菜清甜又下饭。

只是家常菜,却已经是这么多年以来最丰盛的一餐,而且好吃到花钰差点就要把自己的舌头给吞下去了。

她嘴巴里嚼着东西,一边抬眼望着对面的小人儿,想起小时候看的画本,话本上有着关于田螺姑娘的故事。

莫非自己也遇上了一位贤惠的田螺姑娘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