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端着小碗拿了个小凳子到沈南珠的身边,挨着她的身子坐了下来。

沈南珠见她一反常态变得黏糊糊的,心中虽然欢喜,但脸上仍挤出一抹嫌弃:“你是没断奶吗,挨我这么近。”

花钰听她这般直白的比喻,脸有些发红,但仍故作镇定地,眼睛有意无意地瞟了瞟她的胸前:“我是没断,你有给我吃不。”

沈南珠见她居然敢调戏回来,眼睛还不老实,顿时又羞又恼,腾地一下站了起来:“你是和谁学坏了,竟敢来和我犟嘴。”

花钰坐在小板凳上,抬头望着她,一副委屈的样子。

这样的表情十年难得见到一次,沈南珠顿时一阵心软,嘴里也忍不住地碎碎念:“一大早也不带个红薯填一下肚子,搞到现在才吃饭就不怕把身子饿坏了。”

花钰听她一阵抱怨,却觉得这数落之声听着贴心无比,心里暖呼呼的。

她认认真真地回答道:“下次会记得吃的。”

沈南珠就爱死她这副认真又郑重的样子,一板一眼的,像个老干部一般,看上去有一种反差萌。

她坐回去继续剥玉米,花钰不动声色地挨了过来,沈南珠身子僵了一下,没有躲开,任她靠近。

“这粥真好吃。”

沈南珠哼唧了一声:“那当然,空间的米,空间的鱼,能不好吃嘛。

“还有珠儿的厨艺。”花钰讨好地加了一句。

“你今天嘴巴是抹了蜜了么?”沈南珠侧身瞟了一下身旁的人,这个冰渣子像是开窍了一般,“是谁教你的。”

花钰赶紧摇了摇头,她总不能告诉沈南珠,回来的时候,路上遇到一对新婚夫妇,新妇有了身子,男人不忍她受累,恳求花钰用牛车载他们一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