曹富兵:“为什么?打残他!那家破火锅店短时间内,就没法开业,你们说为什么呢?”
“打残他?你确定?”
几个兄弟都皱眉,其中一人开口向曹富兵确认。
打人,和把人打残,可是两个不同的概念。
后果,也可能截然不同。
他们几个虽然与人打架都是家常便饭,但没有必要,一般也不会把人故意打残。
曹富兵见这六人都皱眉,眼神各异,似乎不大愿意接这个活,曹富兵冷笑一声,打开手边的黑色皮包,从里面掏出一沓钱往桌上一扔。
“这里是三千块!是给兄弟们的辛苦费,另外,今晚谁把那傅远打残,我另外再单独给五千的下手费,怎样?干不干?”
……
入夜。
水鸟市,今晚月光皎洁。
加班到晚上7点多,下班后,和郑猛、郑少枫一起出去吃了宵夜的傅远,骑着自行车滨江路那边租住的房子。
郑猛和郑少枫也骑着一辆自行车,跟在傅远旁边。
骑车的是郑猛,郑少枫坐在自行车后座上。
来水鸟市的第二天,郑青就帮他们在傅远住的九门巷,租了两间房子。
郑青给傅远的说辞是——他这两个堂兄弟来水鸟市,暂时没住的地方,听说九门巷的房租便宜,所以给他们在那边租两间房子暂时住着,请傅远平时多多关照他那两个堂兄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