徐恒春扫了眼他手里的孬烟,伸手推开,然后掏出自己身上的烟盒,点了一支,也没给徐卫标递一支,自顾自地抽着。
脸色地不耐地追问:“你个狗东西,天天晚上喝酒!都穷成这样了,还抽烟喝酒?怎么不喝死你?”
说着,徐恒春看见堂屋饭桌上的酒菜。
显然,徐卫标家今晚吃饭也很迟。
呃,也可能是全家人都吃好了,就徐卫标还在喝酒。
桌上已经直剩一副碗筷。
徐恒春皱着眉头走过去一看,嗤笑一声。
谭雅不解,也跟着走过去,当时就看呆了。
桌上的酒菜——一碟盐炒老黄豆、一小碗蒸咸菜、还有两小块豆腐乳……
就这三个菜。
酒,是一只塑料壶装的散装酒。
徐恒春:“徐卫标!就这破菜,你也能喝到现在?你怎么不去死哦?还打孩子?”
徐恒春的目光看着墙角处,瑟缩着,抱着肩膀的瘦小女孩,皱眉追问:“徐卫标!你刚才为什么打三丫头啊?啊?”
人高马大的徐卫标显然挺怕徐恒春这个村长。
陪着笑脸,讪讪地答:“村、村长,我就好点孬烟孬酒,戒不了啊!”
目光扫向墙角瑟缩着的女儿,他瞪了女儿一眼,“这丫头欠打!我刚才筷子掉了一支,喊她给我拿一支干净的过来,她磨磨蹭蹭的,半天都不给老子拿来,你说她该不该打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