魏秋菊眉头微皱,记起自己这么急着找她的目的。
下意识便仔细观察姐姐魏春兰的表情,迟疑着问:“姐,这么晚了,你怎么一个人坐在这儿呀?发什么神经呢?”
魏春兰哑然。
片刻后,“你还没说你这么晚找我什么事呢!”
魏秋菊眉头皱得更紧了,“你先说你为什么这么晚一个人坐在这儿!”
魏春兰失笑,目光再次看向妹妹魏秋菊。
含笑的眸子上下打量魏秋菊两眼,魏春兰忽然说:“你有心事?愁眉不展的,说说吧!出什么事了?”
这……
魏秋菊看她平静的样子,怎么看都不像是知道徐同道有别的女人。
魏秋菊心里暗松了口气,整个人都松弛不少,呼了口心里的闷气,放松地在姐姐魏春兰身旁坐下,叹道:“是啊!可烦死我了,今天晚上有个家伙发神经,跟我表白,我怎么拒绝他,他都不气馁,还说要用时间证明他对我的爱,你说遇到这种不要脸的,我能怎么办?啊?我能怎么办?”
演戏,似乎是每个女人与生俱来的本能。
魏秋菊须臾间就编出这么一个瞎话来。
别说,听她的语气、看她的表情,好像真有这么回事。
但……
从小和她一起长大的姐姐魏春兰好像一眼就看穿了她,好笑地转过脸去,随口道:“是嘛?咱们学校还有这样的好汉呀?这么不怕死,连你这个女暴龙都敢这么追?谁呀?要不你跟我仔细说说,我还真有点好奇呢!”
魏秋菊:“你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