回房间的路上,徐同道背着双手走在前面,魏春兰抱着孩子走在旁边。
不时能听见她逗弄孩子的声音。
走着走着,她忽然问:“哎,老公,你说这孩子取个什么名字好呢?你有没有提前帮他想好名字呀?”
徐同道摇头,随口道:“给孩子取名,是孩子爸妈的权利,等着吧!小路和小晴会给他取好名字的,这个就不用咱们操心了。”
魏春兰笑笑,却说:“我打赌他们一定会征求你的意见,你要是不信,咱俩打个赌?”
徐同道笑笑,扫她一眼,“赌什么赌?你看上我什么东西了,直接跟我说,我给你不就行了?要钱还是要什么?你说!”
魏春兰给他一记白眼。
“你真没劲!谁要你钱了,我就是图个乐子!”
……
大半个小时后。
徐同路和护工一起推着躺在担架床上的申屠晴回来。
因为是顺产,没有打麻药,申屠晴的体力虽然消耗很大,但神智都还是清楚的。
被搬上病床休息的她,似乎变了个人。
整个人眉眼都柔和了。
跟徐同路说话,语气也前所未有的温和。
徐同道下意识看向床头那束百合花。
却觉得申屠晴的变化,应该不是因为这束花,或者说主要不是因为这束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