阮青稞:“……”
徐同道:“……”
尴尬的氛围在弥漫,被徐同道信手打破,“阮总才是好手段,我听说这几年骆总和任总给您使了不少绊子,可您现在还牢牢掌控着金箭地产,这份本事,才是真的令人佩服!”
阮庆云笑着摆摆手,“他俩啊,两个丧家之犬而已,以前他们能那么风光,不过是仗着家里长辈的余荫,早早捞了一大笔钱,以势压人而已,不知道的人,还以为他们俩真是商业奇才,实际上,不过是两个二世祖而已,我阮庆云能压住他们,不值一提!”
徐同道:“……”
阮庆云这牛皮吹的,令徐同道有点不知该怎么接话。
因为据他所知,这几年阮庆云为了应付骆永和任一健使的绊子,一直焦头烂额。
要知道,无论是骆永,还是任一健,目前可都是金箭地产的股东。
公司内部有两个这样拆台的,阮庆云这几年也不过是勉力维持而已。
可到了阮庆云嘴中,骆永和任一健却被他贬得一文不值。
但却又让人难以反驳。
毕竟,阮庆云目前仍然是金箭地产的董事长,这是事实。
而事实胜于雄辩。
赢家自然有资格吹牛皮。
今天就算骆永和任一健在场,恐怕被气吐血了,也难以反驳阮庆云。
谁让他们使的绊子,一直没能把阮庆云掀翻呢?
徐同道只能笑着点头,“阮总,您说的对!不过,话虽如此,但一直应付骆总和任总没完没了的明枪暗箭,也不是长久之计啊,您说呢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