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多数人,至少要等到三四十岁,看着年轻的父母变得垂垂老矣,随时可能逝去,才会惊觉时光的无情。
直入正题后,两人再次为之前的分歧进行最后的协商。
石知田四郎要求获得这种治疗的详细数据,并且要让他的人亲自旁观实验体的治疗过程。
核心数据和实验,石知田的人当然不做要求。
毕竟光头刀疤男不像脑部残疾人士,不可能同意这种离谱的要求。
但即便只是主体数据和实验,也已深度涉及光头男的机密,同样不能答应。
谈了不到十分钟,光头男突然闭嘴,歪歪头似乎在听什么。
石知田四郎疑惑:“施莱德先生?”
光头男施莱德回过神,笑了起来:“哦,什么事?”
石知田四郎心中狐疑:“我希望你能理解,确认安全性是任何治疗的前提。如果你完全不让我的医护人员了解它,我也不可能接受这种治疗,因为它可能让我立刻死亡。”
施莱德侧头,屋内只有一个年轻的金发白人女性,她穿着白大褂,正在监测仪器前查看石知田身体状况。
他点点头:“是的,我赞同你这个观点。”
石知田又是一愣:这是要松口了?
但施莱德却继续说到:“所以,你不用做出选择,安心接受就好。”
与此同时,院子外响起几声惨叫,那是守卫们的声音。
石知田四郎心中一突,放在病床上的手微微挪动了下:“施莱德先生,你这是什么意思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