落星望着女人认真帮自己宽衣解带的脸,只觉得心底的热意此刻全都生到了口中。

“我会对你好的。”她木讷但坚定的说。

正解开内衫最后一个扣子的天凌闻言,淡淡的看了她一眼。

那眼神中复杂的情绪,落星无法全然分辨,但她看得出来并没有什么感动的成分。

落星感觉自己的真心没传达到,又认真重复了一遍,“我一定会对你好……”

这次话还没说完,就被女人柔软的掌心挡了回去。

“那就让我看看你怎么做吧……”天凌自床头拿起一个小盒子,打开来,里面放着一只足以覆盖下半张脸的铁质面具。

带上它的人,虽然仍然可以说话,但大概是无法张口咬任何东西了。

女人语调冷淡,“身为天家唯一的子嗣,我不能跟任何人结契,而我现在还没法相信,你的自控力。”

落星拿起了那个面具,缓慢而坚定的戴在了自己脸上。

“那就直到你相信我为止。”

天凌的脸上露出了一丝满意的笑意,轻轻将她推在床上,柔软的唇覆上了女孩的额头。

“除了结契,你做什么都可以。”

落星终于如愿以偿的抚上了女人腰带上的流苏,那里的触感也确实如她所想,滑顺细腻。

但远比不上女人柔软的腰肢让她着迷,落星被武器与粗重劳力磨砺的十分粗糙的手,从那已经宽解的腰带探进去,叠上女人细腻的肌肤。

她清楚的听见天凌被她的动作割裂的呼吸声。

也从这之中领悟到无穷的兴味。

原来不只被抚慰时是舒服的,抚慰别人,看她蹙眉,听她轻泣,看她像只被风吹雨打到无处可去的小鸟,湿漉漉的坠进自己怀里,瑟瑟发抖,却只能依靠自己,是更舒服的事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