穆雪点头笑笑，“漂亮吗？”

“漂亮……”老头斩钉截铁道，“你跟她是我见过最漂亮的z国人。”

想了想又补充，“如果非要我选，我觉得你比她漂亮，但她比你有活力。”

穆雪转头看看沙滩上正在跟螃蟹比赛刨坑的唐笑阳，女孩已经长成了大人，衬衫下露出的手臂修长结实，涂了防晒霜后在耀眼的阳光下泛着诱人的白光。

像是质地细腻的白巧克力，但她知道咬上去口感确是柔韧的。

似乎是注意到她的视线，唐笑阳举起手里的螃蟹朝她挥了挥，呲出一口小白牙，神态得意。

穆雪笑笑示意她继续，转过头，“我倒觉得她比我漂亮。”

“你们z国不是有句话叫，情人眼里出西施？”老头摇头晃脑，“穆，你刚才看你女朋友的眼神，比你这四年看我的所有眼神加起来都要温柔一百倍。”

穆雪倒生出几分歉意，“那还真是抱歉。”

“不不不，我应该感谢你。”老头照旧很风趣，“要是你用那种眼神看我，我会因为自己不能立刻年轻五十岁去追你，而后悔的终日以泪洗面的。”

穆雪被他逗笑，老头起身，“我今天得早点回去，我家那口说今天要吃新鲜得蒸鱼，这可不是个小工程。”

“嗯，好的。”穆雪点头，“再见……”

“有空记得常回来看看……”老头随手从口袋里掏出一个

鸽子蛋那么大的绿宝石，塞到她手里，“穆，那个小姑娘跟你的婚礼我是没空去参加了，这就算我送你们的新婚礼物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