两人各自去浴室洗澡,温热的水从肌肤上滚过,酸痛的肌肉压力骤减,薛萌萌发出一声舒适的叹息,却又不自觉的想起了白鲸。
现在那个冷淡的女孩就在与自己一墙之隔的浴室里,任由热水冲刷她白皙的皮肤,她的身体年轻而柔韧,捏上去的触感一定很好。
那时候,她会露出怎么的表情呢?
希望不是一拳把自己楔在墙上。
风水轮流转,薛萌萌现在多少能理解那些以前追着自己捏肌肉的oga的心情了,彼时她还很高冷,可惜现在碰到了更高冷的,只能软下身段了。
薛萌萌不是那种禁欲的人,大学没那么忙的时候,也谈过一两次恋爱,可惜她的恋人都存在感太低,往往等她忙过一段回来,才发现分手短信已经在手机里躺了半个月。
跟别说对谁有这种乱七八糟的欲望了。
以前都是别人馋她好不好。
薛萌萌看了看某处,自我鄙夷了一下。
之后的日子也这么一天天过去,薛萌萌保持着一周找一次白鲸的频率,而白鲸在穆雪不出门的日子里多数都是闲的,所以十次倒有九次能应约。
只是不管多少次,白鲸依然是白鲸,这座大冰山没有任何变活泼的趋势。
薛萌萌不知道自己怎么坚持了这么久,换任何一个人或者项目,三个月拿不下来她就该腻了,世上有价值的事情千千万,何必吊死在一棵树上?
薛萌萌一直觉得自己算个看的透的,直到遇见白鲸,她变成了填海的精卫,衔着一朵朵微弱的火苗,丢在终年不化的雪山上,不知疲倦,不知回头。
这样的日常在临近年关时被迫中断,问题出在薛萌萌那边,不过倒不是她终于腻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