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张杆子这会儿脸都绿了:“俺现在都紧张死了,实在拉不出来啊!”

“要是有开塞露就好了,给你挤进去一管,肯定就完活儿。”

张大帅也稍稍有些遗憾,这林子里面,还真没地方找开塞露去。

不过这也给刘青山提了醒,他正准备去找点大戟之类的泻药,给张杆子吃。

就见哑巴爷爷随手在地上薅了几样树叶草叶啥的,比划着叫张杆子吃下去。

到了这时候,张杆子也顾不得那么许多,嚼得满嘴冒绿沫子。

还真管用,没到十分钟,这货就抱着肚子跑到一边,一阵电滚雷鸣之后,这才又乐颠颠地跑回来:

“唉呀妈呀,总算是拉出来啦,那蚰蜒还活着呢,在稀屎里练狗刨儿。”

大伙听他说得太脏,都各自散去,继续采蘑菇,只有张杆子在那嚷嚷着俩腿发软,想找地方坐一会儿,又不敢坐。

哑巴爷爷一瞧他这熊样,索性领着他先回木刻楞那边,反正做饭也需要有人烧火。

刘青山倒是有点意外:想不到,哑巴爷爷居然还懂草药呢。

这林子里,可是有不少草药,没准以后也是一条财路呢。

剩下的人一鼓作气,一直忙活到下午两点多,这才收工。

林子里面,天黑的早,而且到了下午,蚊虫都飞出来活动,大个的花脚蚊子,还有比蝉个头还大的大瞎蒙,一个个都凶得很。

尤其是大瞎蒙,被叮上一口的话,直接呲呲冒血。

还有各种叫不上名字的小飞虫,真能把人给吃喽,所以没点本事、没点准备的人,根本就没发在林子里过夜。

刘青山听村里的老人讲古,在以前土匪横行的时候,专门有一种整治人的刑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