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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关黄柏是啥玩意,没听说过呀?”

张队长也急了,要是找不到药材,还不是照样抓瞎。

“就是黄波椤树的树皮,这玩意霸苦霸苦的,治疗痢疾最好使。”

刘青山又解释一句,本来用黄连是最好的,可是这深更半夜的,上哪找那么多黄连去。

这个方子,还是他后世听一位养猪专业户说的,也不知道是真管用,还是人家瞎吹牛。

但是现在这种情况,只能姑且一试。

“你说黄玻璃树啊,那咱们村外边的小树林里,就有这种树,直接砍一棵回来扒树皮!”

张队长吆喝一声,就要回家取大锯。

当地人叫白了,就把黄波椤树称作黄玻璃树。

刘青山就知道会是这样,连忙阻拦:“千万别砍,那树金贵着呢,咱们在枝杈上扒点树皮就够用了。”

开什么玩笑,这种树以后是国家一级保护树种,虽然现在植物保护法还没颁布,但是刘青山也不能瞎祸害。

张队长答应一声,也回村找人。

剩下刘青山和老支书,就在猪场这边,叫张杆子烧了一大锅开水,先预备着。

不到十点钟,人们陆陆续续把草药采回来,简单清理一下,扔到锅里就煮上了。

关黄柏和蒲公英的比例是一比二,等煮开之后,热气蒸腾,蒸汽里面,都弥漫着一股苦味。

又煮了半个小时,大概十点半的样子,黑糊糊的药汤子就盛到一个个大盆子里。

旁边有人用木头棍子紧着搅拌,赶紧晾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