二彪子这回信了,老少间就一墙之隔,要是真搞出来点啥动静,还是能听到的。
大头憨憨笑了两声:“都是上回三凤儿说的,怎么也得过了二十岁,才能干那事,嘿嘿。”
刘青山这才搞明白:原来根子在俺这呢,大头这家伙还真听话。
这事儿,还是哑巴爷爷告诉刘青山的呢,当时比划的时候,可费老劲了,刘青山才搞明白。
想想哑巴爷爷的身体,刘青山觉得这话肯定有道理。
再想想农村那些结婚早的,四十多岁就变成小老头儿似的,还是引以为戒的好。
二彪子终究有些不甘心:“大头啊,你个榆木脑袋,就算不那啥,也可以过过手瘾嘛,记着点!”
大头就一个劲点头嘿嘿笑,三个人里面,他年龄最大,反倒从小就处于被领导的地位。
略带遗憾地翻过这一篇儿,二彪子这才拿出来一个深绿色的大提包:“三凤,这是飞哥和刚子他们,叫俺捎回来的年货儿,你看看吧。”
刘青山拉开提包,里面东西还真不少,最上面是一封信,下边则是各种吃喝。
“这是茅台吧?”
看着那四盒酒,二彪子也瞪大眼睛。
酒应该是孝敬刘士奎的,还有奶糖,这个应该是给老四老五的,还有麦乳精啥的,这个应该是给林芝的。
“手表!”
这次是大头惊呼一声,他看到三凤拿出来一块锃明瓦亮的机械表,眼睛都被晃花了。
别看刘青山给家里划拉不少东西,他自己还真缺一块手表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