被割断的地方,渗出几滴粉红色的血液,旁边早就有人拿着一小团新棉花,擦拭一下,然后直接投到旁边一个装酒的玻璃罐子里。
宛如一朵桃花,在酒液之中绽放,瞬间,正个罐子的高度白酒,就变成了粉红色。
“啧啧,这个鹿茸血,才是整个鹿茸的精华所在,难得,实在太难得,能不能卖给我一罐子?”
药厂的姚师傅,口中啧啧称赞。
“姚师傅,到时候送你们一罐子。”
刘青山又开始动起心思,这几位老师傅,其实也都是退休之后,返聘回去的。
既然是返聘,那他们夹皮沟制药厂,也能聘啊。
在割茸的时候,大鹿鹿也象征性地挣扎了两下,不过小老四和山杏嘴里絮絮叨叨的安慰着,小老四还顺手往它嘴里塞了一个粗盐粒儿,大鹿鹿也就没有继续反抗。
瞧得刘青山也一愣一愣的:后世看人家割鹿茸,还得先打麻药,好像挺费劲的样子,想不到原来挺容易的啊。
在山杏往鹿茸的割面撒了药粉之后,就和老四一起撒开大鹿鹿,这货晃晃脑袋,似乎感觉缺了点什么,就有点不高兴。
看到身旁站立的哑巴爷爷,它脑袋往前一凑,似乎想要顶一下。
不过又似乎感觉到哑巴爷爷身上强大的气血,所以没敢顶,而是脑袋一歪,给了哑巴爷爷身旁的张大帅一下。
大帅叔猝不及防,被顶了个腚蹲,坐在地上直骂:
“妈个巴子的,你个败家玩意,也知道挑软的欺负是吧,信不信俺真把你给割了!”
在众人的笑声中,开始给下一头公鹿割茸,果然如刘青山所料,剩下的公鹿都比较老实。
就是跟大鹿鹿都学坏了,割完茸之后,都要顶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