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老支书做了大半辈子基层工作,经验十分丰富,这种眼红的苗头刚刚露头儿,就被他给消灭在萌芽状态。

……

刘青山这边,送走了维克多一行,回到家里,就看到二姐正在当院刷酱块子呢,还有奶奶和秋菊奶奶,也坐在小板凳上帮忙。

只见刘银凤拿着小刷子,一点一点的,非常细致地将酱块子上面的绿毛儿用水刷掉。

她的神情很专注,阳光照在她白皙的脸上,鼻尖儿上还带着一层细小的汗珠。

看到这一幕,刘青山满意地点点头:二姐能沉下心来做事,他就彻底放心了。

在这种即将踏出国门,进入陌生的国度学习的时刻,而且还背负着上千万英镑的资金,换成别人,或是紧张,或是兴奋,只怕很少有能能够沉下心做事。

每临大事有静气,说的就是二姐这样的。

“到下酱的时候了,今个儿阴历是多少啦?”

刘青山忍不住笑着问道。

“三凤,这一晃儿都四月初八了。”秋菊奶奶乐呵呵地答着。

老太太现在是彻底融入了刘青山一家的生活,每天帮着做做饭,有时候去村里跟着忙活忙活,生活很充实,精神更愉悦。

因为在这个家里,以刘青山为首的那些孩子,真把她也当成了亲奶奶。

当地下大酱,也很讲究日子,一般都是四月初八,或者四月二十八,最迟也就是五月五端午节。

刘青山在盆子里洗洗手,也就跟着掰酱块子。

他们这边的酱块子,都是一个长方体,长度超过一尺,宽和高也有将近半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