要不是考虑到形象,直接就给武老戴眼罩了。
聊了一会儿天,哑巴爷爷领着李铁牛和高峰这两个徒弟采药回来。
然后就是熬药和行针,现在宋一针的手法已经非常纯熟。
“师弟,把艾条递给我。”
宋一针手上忙着起针,嘴里就招呼着。
所谓的针炙,其实是包括针和炙两部分,扎针入穴,再用艾条温灼穴位。
师弟,叫谁呢?
刘青山四下望望,周围好像也没别人,就他第一次看到给武老行针,所以凑在跟前看热闹。
“青山师弟,叫你呢。”
宋一针回过头,笑吟吟地望着刘青山。
刘青山瞧瞧他:这位老先生须发皆白,年过七旬,还管俺叫师弟,这样真的好吗?
他隐隐觉得,这位宋老先生身上的气质,好像发生了一些变化,但是到底是什么变化,他又有点说不上来。
事实上,宋一针这些天的兴奋和喜悦,一点不比武老爷子差。
通过学习哑巴爷爷那些针炙方法,他明显能够感觉到自己在医术上的进步。
不光是医术,通过哑巴爷爷的身教,宋老先生觉得,自己从前行医的理念,整个都被颠覆,整个人,发生了根本性的改变。
在心生感激之下,竟然以哑前辈的弟子自居,所以才称呼刘青山师弟。
要不是年纪实在太大,也就跟着高峰他们,喊刘青山师兄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