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二爷,那天收了俩老鸟笼子,回头您取一个去,没事溜溜鸟。”
刘青山嘴里打了个招呼,虽然给着老爷子开工资,可是人家这活儿干的地道,更是把张春雨这个徒弟当成亲儿子似的。
在白二爷悉心传授下,张春雨现在也已经能够独立上手,开始修复那些旧书画。
这玩意还真是慢功夫,到现在,还有好几幅没弄完呢。
“那我回头可得瞧瞧去。”白二爷也不客气,乐呵呵地答应着。
“青山哥,今天上学啦?”张春雨跑过来,气喘吁吁地询问。
刘青山拍拍他的肩膀:“每天加点量,怎么也得跑五公里才成。”
张春雨脸上一垮:“青山哥,我可没有你那个本事。”
他当然知道,刘青山早上最少要跑五公里,然后还要站桩练拳。
“手头这幅画弄完喽,就领着你师父回咱们夹皮沟转转,也要放松放松,注意劳逸结合。”刘青山叮嘱一句,就骑上车继续出发。
出了胡同,进入大街,很快就汇入到自行车洪流之中。
京大校门口,彩旗招展,欢迎新同学的条幅,也随着晨风招展。
不时有一辆辆接站的大客车,把新生和随行的家长拉进校园。
车顶的行礼架上,都是鼓鼓囊囊的行李包。
刘青山也推着自行车,在校门外驻足,正抬头仰望匾额上,伟人题写的校名。
此时正是秋高气爽,在蓝天白云的映衬下,那四个饱满生动的大字,熠熠生辉,仿佛拥有无穷的生命力,永远都朝气勃勃。
刘青山静静地凝视,但是他的内心,却并不平静,相反却是少见的激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