阿嚏!鲁大叔使劲打了个喷嚏,然后连连摆手:“一百块都不值。”
那个卖主这回也不讲价了:“行了,一百块就一百块,省得折腾。”
他这个箱子是父亲留下来的,一直堆在大杂院里,箱子上面啥东西都堆,也没当好玩意。
今天收拾院子,老婆瞧着这箱子碍眼,就叫他看看能不能换俩钱儿。
“八十。”鲁大叔比划了一个手势。
这种箱子,也不是什么太名贵的木材制作,没啥太大的升值空间,自个家留着用还凑合。
最后刘青山花了九十块钱,把箱子买下,那个中年人乐颠颠地回家了。
刘青山注意到,那个中年人一边走,还一边把那张五十元的钞票卷成个小卷,然后猫腰塞进袜子里。
这是藏私房钱呢,刘青山也不由笑着摇摇头,然后和老帽儿师叔一起,把箱子抬到三轮上。
毕竟是红木的,还镶着不少铜角铜片,箱子还挺沉的。
有了这个箱子压车,那老哥俩这才放心地坐到三轮上面,慢慢悠悠往家走。
下午的阳光迎面落下来,感觉跟下火了一样,路旁的树叶一动不动,没有一丝风,刘青山很快也就蹬出一身大汗。
猛然间,身后传来一声惊呼,吓得刘青山车把一扭,差点撞到旁边一个骑自行车的。
刘青山停下三轮,回头瞧瞧,那老哥俩都好好在三轮上坐着呢,没摔下去呀?
他再瞧瞧,却见刚买的那口箱子,盖子已经被打开,鲁大叔的脑袋扎进箱子里面,似乎正在查看着什么。
刘青山绕到车后:“鲁大叔,咋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