结果自然是被负责技术指导的华夏民兵给叫回来,用土语跟他们交流:“必须装满再走。”
大部分民兵都在这好几年,跟当地人进行简单交流还是没问题的。
“就你们这样的,典型的磨洋工,要是以前在生产队干活,天天得扣工分!”技术员也气得直骂。
这帮大老黑,在干活方面,比起勤劳的华夏人民,简直差太多了,就连那些没怎么干过活的歌手,都比他们强。
“哎呦!”阿毛嘴里叫了一声,手指被灌木的尖刺给扎了。
生长在这里的灌木,许多都是带刺儿的,别看骆驼吃起来没事,但是人手要是被扎一下,那还是非常疼的。
刘青山就在旁边,凑上去瞧瞧,只见线手套食指的位置,已经浸成一片鲜红。
“先别摘手套。”
刘青山伸手拔出一根硬刺儿,然后才叫阿毛摘下手套,手指肚上,正冒出一个小血珠儿。
“没事。”阿毛甩甩手指,然后用衣袖抹了一下大大的额头,这里的太阳光很足,大伙早就出了一身汗。
工作了半上午,大伙算是彻底体会到劳动的艰辛,又热又累,整个人都被晒得发蔫。
很快就有卫生员上来,熟练地从广口瓶里夹了一块药棉,给阿毛的手指擦了擦,然后撒上点华夏特产的云南白药,很快就把血止住。
阿毛咬咬牙,继续弯下腰,清理那些灌木。
周围那些土著,大多数都光着脚板,被扎一下什么的,都是常事。
和这些人相比,她这点小伤又算什么呢?
“喝水啦!”地头儿传来吆喝声,是送水的车子,拉着水桶来了。
大伙便停止手头的工作,奔了过去,抄起挂在水桶周围的搪瓷缸子,满满接了一缸子水,咕嘟嘟地灌进肚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