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次,埃尔文找上他所在的研究中心,寻求治疗。
何博士听说要来这里求医,也来了兴趣,所以这才跟着一起来了。
在他们打招呼的时候,小神医已经换成了老神医,哑巴爷爷诊脉,耗费的时间就更长了,显然一边查看脉象,一边在思索着什么。
整个过程,魔术师也提心吊胆的。
看到身旁的阿里和j这两位,现在都好好的,而他则被医生宣判死刑,最少也是个死缓,他又如何能够淡定。
实际上,魔术师现在也只是病毒携带者,而不是真正的艾滋病患者,这二者是两个不同的概念。
前者只要控制病毒,就能健康生存,几十年后,魔术师依然活得挺好。
还有许多携带者,也都活过了二三十年。
如果转成艾滋病患者,那就真的无药可救了。
但是像魔术师这样的,只是小部分幸运的人。
根据相关的统计,米国这边,每年大约五万人感染艾滋病,死亡人数超过18万,这个比例还是非常高的。
哑巴爷爷终于抽回手,他的手指在桌上轻轻叩打着,显然也遇到了难题。
大家都默不作声,静静地望着这位老人,魔术师更是跟一名等待宣判的犯人一般。
过了良久,哑巴爷爷这才比划几个手势,小六子翻译道:“爷爷说,这种病症,他还是第一次遇到。”
“这病症比较难缠,爷爷说,他也治不好。”
魔术师觉得眼前一黑,瞬间有一种万念俱灰的感觉,自己所获得的荣誉,还有多年积攒的财富,又有何用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