刘青山作为晚辈,自然不会失礼,先是给郑大亨见礼,然后才笑吟吟地和大刘握握手:
“还是刘兄清闲,我就是劳碌命,在非洲那边过得苦哈哈,只能跑回来躲几天清闲。”
说完,刘青山还瞥了郑大少一眼。
“刘老弟真会讲笑话。”大刘是何许人也,可不是郑公子那样眼皮瞎浅的:
“刘老弟带领的医疗队,在非洲大陆扬我华夏之名,我辈自愧不如。”
人所处的地位不同,对待事物的理解也就不同。
郑公子只看到了嫉妒,而大刘却看到了大义。
“不说那些没用的,打牌打牌。”郑大亨显然不愿意听到这些,连忙催促组局。
刘青山笑着摆摆手:“郑爷爷,今天小子可不敢下场,手里好不容易攒了点余财,结果都撒到非洲那边。”
旁边伺候牌局的郑公子实在忍不住:“刘总,谁不知道你的身家,就不要跑来卖惨好不好?”
“我说的都是实情,那边实在太穷了,我们搭人搭药白治病,除非有郑兄这样的家底,不然怎么够填窟窿的?”
刘青山摊摊手,一脸可怜兮兮的模样。
“推三阻四,一点也不爽利。”郑大亨不满地嘟囔了一声。
刘青山一瞧也差不多了,这才呵呵两声:“当然不能叫郑爷爷扫兴,不如这样,我用物品抵押可以吗?”
一边说着,一边从包里取出一份文件,轻轻放在牌桌上。
这是什么?郑公子率先凑上去,拿起文件,上面全都是英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