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老四眨眨眼,忽然眼睛一亮:“莫不是刘青山刘兄弟?”
要说华人世界里,这两年名头最响亮的,那就是刘青山了。
刘青山脸上依旧带着微笑:“我年纪小,不懂事,可不敢和您称兄道弟。”
谢老四瞥了自己儿子一眼,嘴里打个哈哈:“这个臭小子,平时疏于管教,霍老弟,刘兄弟,你们莫怪。”
刘青山对这个笑面虎的印象不大好,养了这么个纨绔儿子,估计老爹也好不到哪去。
所以也就没了结交的兴趣,向车门方向伸手示意:“师父,我们上车吧。”
师父?谢老四心里又是一惊:“这位先生,莫不是孙神医?”
哑巴爷爷点点头,又摆摆手,神医什么的,他可不敢当。
“哎呀,真是孙先生,幸会幸会。”谢老四连忙上去施礼,哑巴爷爷也只是淡然地摆摆手,他对这种人,同样没什么好感。
“爹,一个乡巴佬,有什么还恭敬的。”那个叫做谢信人的年轻人,不满地嘟囔一声。
至于地上昏迷的两位保镖,他更是连管都没管:本事这么差劲,回去就再换两个。
谢老四瞪了儿子一眼:“信人不得无礼,这位就是治疗艾滋病而名满天下的孙老先生。”
哑巴爷爷又摇摇头,手上比划几下,小六子给翻译:
“我爷爷说,他有很多病,都是治不好的。”
一边说,还一边朝着谢信人眨巴两下小眼睛,嘻嘻一笑。
谢老四不由脸上发烧,而谢信人再蠢,也听出话里的弦外之音。
他也气得瞪起眼睛:“你个小野丫头,我……哎呦,好痒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