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这里没有女士拖鞋,你穿我的。”陆时渊递了双拖鞋给她。
苏羡意摘了帽子口罩,闷了太久,出了点细汗,绒发贴在额前,她拨了下头发,试图将软塌的头发弄得蓬松点。
弯腰换鞋时,状似无意得询问,“你一个人住?”
“嗯。”
“房子挺大的,我以为你会有室友,或者和女朋友住之类,担心产生不必要的误会。”苏羡意问得漫不经心,心底却格外紧张。
陆时渊偏头看她,“我没有女朋友,也没结过婚。”
说完又补充了一句,“这间公寓,迄今为止,你唯一一个进来的异性。”
毕竟他家连猫都是公的。
苏羡意瓮声应着,穿上他的鞋,绵软的触感好似踩在云端。
这么说,那位女医生和他也只是同朋友,而且自己刚占了个唯一,压抑了一路,终于能畅快地舒口气了。
陆小胆此时也蹭到她的脚边,苏羡意弯腰将它捞到怀里,使劲揉了揉,“你还认不认识我啊?”
“随便坐,你过敏了,就给你倒杯白开水?”陆时渊说。
“谢谢。”苏羡意坐到一张双人沙发上。
她甚至刻意调整了姿势,甚至连双腿怎么放最好看都默默调整过,伸手撸着猫,目光慢慢转移到陆时渊身上。
他脱了外套,摘了领带,白衬衫的领口扣子松开两粒,软塌得露出一点锁骨,袖子卷至手肘处,禁欲又随性,正取杯子倒水。
陆小胆感觉被忽视,在她怀里使劲蹭了蹭。
“好了,乖。”苏羡意急忙顺毛安抚。
陆时渊端水过来,一个眼神,陆小胆从苏羡意怀里挣脱,跑回了窝里。
苏羡意挑眉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