刚从外面进入室内,苏羡意的手很烫,即便隔着一层料子,那股热度也难以忽视……

这算不算摸到他的腿了?

苏羡意想到这里。

她的耳根有些泛红。

“还没拿到?”陆时渊低声询问。

目光落在她烧红的耳朵上,眸子又深了深。

他背着苏呈,本就直不起腰,屈着身子,这就导致两人视线几乎是齐平的,他说话时,落在她脸上的气息似乎还残留着高温的余热。

苏羡意被问得有些心虚,点头,拿出房卡,刷电梯上楼。

——

千难万难,好不容易回到房间,苏羡意又被眼前的景象惊呆了。

标间,两张床。

一个整洁得一丝不苟,床单被罩几乎看不到褶痕;

另一张床上,被子被蹂躏得看不出原本的模样,床上还有充电线,两条裤衩和背心。

床边打开的行李箱里,衣服也胡乱地堆放在里面,床头还放着瓶打开的可乐和拆了包装的薯片。

泾渭分明,俨然像是两个世界。

“这个是……”苏羡意指着那个杂乱得像猪窝的床。

“小呈的床。”

“想来也是。”苏羡意悻悻笑着,“你先把他放下来,我把床收拾一下。”

“要不先让我睡我的床?”

“不了,他又没洗澡,一身酒气……”

苏羡意只简单把苏呈床上的杂物挪到一边,又把床单被子整理一下,也就三两分钟的事,便转身从陆时渊手中扶住了苏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