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急什么。”
谢驭就连语气都异常平静。
“猫抓老鼠,一下子就把老鼠咬死多没意思。”陆时渊就坐在副驾。
肖冬忆恶寒,在心里默默为蔡恒点上无数只蜡烛。
这不仅是要把他玩死,还要把他玩残玩废啊。
你惹谁不好,惹着他们。
还一次性招惹了两个。
反正他听说了前因后果,只佩服得说了四个字:
兄弟,牛逼!
……
明明可以截住他,对方偏不这么做。
这让蔡恒本就脆弱的心理防线一再崩溃,急得不停拍打方向盘:
“妈的,你们到底想干嘛?”
他的手机响起,蔡恒余光瞥了眼来电显示,是父亲打来的。
可他此时车速过快,方向盘只要稍稍偏离一些,就极有可能车毁人亡,他手心冒着汗,紧踩着油门的脚已发麻打颤。
车子逐渐不稳定,有轻微抖动的迹象。
谢驭瞧着差不多了,脚踩油门。
车子瞬间提速,宛若离弦之箭,疾驰而出——
“卧槽!”肖冬忆猝不及防,差点摔着。
“谢哥儿,你加速之前,能不能提醒我一下。”
“好,我要加速了。”谢驭直言。
“……”
您不觉得这话说的,有点太迟了吗?
蔡恒已经感觉到车子在失控的边缘,可后面的车子紧追不舍,甚至越来越近,直至与并驾齐驱。
他瞬间更慌,知道自己跑不过,直接脚踩刹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