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弟弟,你都不知道我这些年是如何过的,前有狼后有虎,生活太难了。”

“陆时渊,谢驭……他们都不是什么好东西。”

“你的出现,简直就是我生命里的一道光。”

苏呈:“?”

这话听着,怎么有点不对劲。

许阳州没醉酒之前,虽然说话做事有那么点浪,却还算正常。

苏呈和他是第一次见面,根本不知道他喝多了酒就是个狗皮膏药,想把他推开,他却又黏黏糊糊凑了上来。

简直可以用不要脸来形容。

“姐,二哥,我现在跟你们走还来得及吗?”苏呈有些绝望。

陆时渊却低声一笑,“即便是谢哥儿被他缠住了,都没办法,更何况是你。”

“没有一点办法?”

“要么你就学学谢哥儿,把他打晕,要么你就只能跟他回家。”

“打……打晕?”

“手刀,就电视上常见的那种。”

苏呈哪儿会这个,最终还是放弃了。

陆时渊开车,送两人回到许阳州的家里,在燕京最高档的住宅区之一,三四百平的大平层,装修高档,看得出来是个不差钱的主儿。

他与苏呈一道,先把许阳州扶进卧室。

“我去车里帮你把行李拿上来。”陆时渊看向苏呈。

“谢谢二哥。”

苏呈此时还被许阳州拉着胳膊,根本无法脱身,眼看着他要走,又叫住了他。

“怎么了?”

“他这样会持续多久?”

“看情况吧,要不你今晚就跟他睡一起。”

“……”苏呈清了下嗓子,“我能问一下,手刀具体该如何操作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