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喝酒。”

“……”

白问,某人都喝醉了,自己也不能拉着他再去喝酒谈心啊。

待车子驶入大院,已是一个半小时后的事。

谢驭一路都没说话,好似真是睡着了,直至陆识微准备给代驾付钱,大抵是两人的对话声吵醒了他,这才睁开眼。

染了酒精,视线朦胧,他皱了皱眉,推门下车。

趔趄着两步,扶住了路灯,看起来极不舒服。

“要不要帮忙?”代驾询问。

“不用,都到家了,谢谢。”

代驾离开,陆识微走到谢驭身边。

路灯洒落,将他的脸分割成了明暗交织的两面,一侧昏沉,一侧明亮。

“你还知道自己家在哪儿吗?”陆识微很少见她醉酒。

“知道。”

本就低哑的嗓子,被酒水浸泡得更加嘶哑浓沉,他环顾四周,确定位置,就朝着谢家走去。

只是脚步趔趄,状似要摔倒,陆识微将包挎在小臂上,伸手扶住他。

将他胳膊横勾在自己的肩上,撑着他往前走。

谢驭脚步虚浮,加之本身太重,陆识微根本撑不住他,被他勾着,东倒西歪。

碰撞之间,两人肌肤隔着轻薄的衣料,勾缠摩擦着。

每一步,都走得极为艰难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