陶健这脸瞬时就白了,“陆老……”
“当年的事,我是看在你父亲面子上,没有追究。”
“我念着旧情,一直想给你们家留点体面,包括刚才,这脸我给你们了……”陆老紧盯着他,“可你们非不要脸,干出这些下三滥的事,还有脸维护辩解。”
“你爸那点脸,真是被你们给丢光了!”
“陆叔叔,您听我解释!”陶健着急心慌,脸憋得铁青。
“以后别让我再看到你。”
此话一出,陶家三人都身形剧颤,如遭重击。
陆家姐弟俩无论说些什么,那毕竟是小辈,如今的陆家,说话最有权威的还是老爷子。
他这话就算是彻底绝了与陶家的所有往来。
“陆叔、陆叔叔——”
陶健脑袋昏胀,算是彻底懵了,当着这么多人的面,直接就给他跪下了,只是陆老却不假辞色,竟连正眼都不愿瞧他。
任凭他如何倾诉两家人之间的交情,苦求谅解,老爷子都无动于衷。
“早知今日,何必当初呢,真是活该,陆家对他们家不错了,非要作死。”
“可能就是对他们好,才让他们认不清自己,真以为能把别人玩弄于股掌之上,人家只是不屑搭理他们而已。”
“放着好日子不过,落得这般田地,怪得了谁。”
……
邻里议论,皆说陶家是作茧自缚。
之前讨伐苏羡意时有多张狂,如今便有多狼狈落魄。
“意意,我们回家。”徐婕握紧她的手。
谢荣生抬眼望天,此时黑夜已完全覆盖天光亮色,夜风吹来,身上还有寒津津,“天……凉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