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没问我。”白楮墨直言。
“?!”
帮着苏呈铺床叠被,又去超市添置日用品,这一天折腾下来,许阳州累得够呛。
——
待苏羡意下班到会所时,某人还跟她抱怨:
“带孩子真累。”
“辛苦你了,等我发工资请你吃饭。”
苏羡意见着苏呈,倒是揉了下他的头发,有段时间不见,他黑了些,唯一不变的……
大概就是他仍穿着一条大花裤衩。
“那可说好了。”许阳州一听苏羡意请客,立刻乐了。
他本身气质就像个乖顺的大狗,苏羡意想摸他的头很久了。
然后她的手,不自觉的……
从自家弟弟头上挪到了许阳州的发顶。
拍了拍——
许阳州:“……”
你在干吗?
拍狗呢!
许阳州当时愣住,再反应过来时,苏羡意已躲到了谢驭身边。
搞得他只能急得挠头发。
被比自己小的妹妹当狗摸了,这算什么事儿?
“你拍他头干嘛?”
谢驭偏头看她,他近日心情好,说话都不似以前那般冷硬。
“没忍住。”
难得周末大家都在,在座的,苏呈没见过也有,比如陆识微,不过他本来就是自来熟,很快就与大家打成了一片。
陆时渊与肖冬忆来得稍迟些,许阳州还嚷嚷着让两人自罚三杯。
“今晚不喝酒,我明天还有台手术。”陆时渊直言。
“你这人真没意思。”许阳州叹了口气,随即又兴奋起来,“不喝也行,这样吧,改天你把二嫂带来给我们见见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