难道,

是她与谢驭正式见家长,或是准备订婚?

这两户都是低调的人家,对外三缄其口也正常。

季景这心里却泛起一丝苦涩。

包厢内,此时是一片喜色。

苏羡意还将昨日买的小礼物送了出去,东西是陆时渊帮忙挑的,自是格外合心意,而她的这份心意,大抵比什么都重要。

“今天不喝点吗?”老爷子笑着,“我特意把藏了30多年的茅台都带来了。”

程问秋:“那就都喝点。”

反正今个儿高兴,又没外人,倒不必拘谨。

陆时渊给长辈挨个斟酒。

今日格外殷勤,姿态也端得很低。

谢驭从未见过他这般样子……

说真的,有点暗爽。

毕竟是陆家要娶人家闺女,就连素来话少冷面的陆定北,再面对谢荣生时,都免不得要赔着笑脸。

整个陆家姿态都摆得很低。

谢荣生这辈子都想不到,有一天陆定北会“讨好”自己。

这种机会可不多,他也把姿态端得高一些。

显得他对苏羡意看重,免得她日后到了陆家再被怠慢了。

表面上一团和气,其实许多人心里都有各自的小九九,陆识微一直低头吃东西,偶尔会看一眼谢驭,好奇他究竟搞定弟弟什么了。

苏羡意原本还挺紧张,不过见家长,聊得也不全是孩子的事。

什么政治金融,内容也是天南海北。

本就很熟,并不似寻常亲家碰面那般拘谨。

饭饱酒酣后,老爷子还说起了以前从军打仗的经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