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荣生知道自己儿子挖了陆家墙角,对他们自然客气。

但苏羡意将来也有可能嫁到陆家,他似乎也该端着点姿态。

其中的分寸感极难把握。

而陆家这边也是如此,似乎该端着架子,却又不能过分拿乔,内心复杂纠结,这也导致碰面就变得异常客气。

约莫只有陆定北淡定如常,已经开始了他的训猫计划。

陆小胆偏又是个乖张傲娇的主儿,鸡同鸭讲也罢,还每每会给他尥蹶子。

不过要吃要喝的时候,也会乖乖听话。

待它吃饱喝足,寻了个地方睡觉,陆定北再唤它,它连眼睛都懒得睁开。

陆定北拿捏不住它,就去找陆时渊撒气:

“你养的这是猫吗?简直就是个猫大爷、猫祖宗!我每次喊它,就给我装死!”

“它不是装死,可能就是……”陆时渊扶了下眼镜,“不想理你。”

“……”

“时渊,你和小驭是什么情况?”程问秋询问。

“没事,我俩挺好。”

虽然一起合作了刺猹行动,两人之间的氛围总是透着些许古怪。

陆识微上班后就不住在大院,即便父母在家,她也只是偶尔回去,谢驭与陆时渊之间尚未消散的修罗场她感受得不太真切,却苦了苏羡意。

“这两人还绷着啊?”

陆识微那日回大院吃饭,刚好碰见了苏羡意。

“被夹在中间好难受。”

“要不你跟我去住几天,反正我一个人,我那里离你公司也不远,如果时间碰巧,我也能接你上下班。”

“方便吗?”

“这有什么不方便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