担心再被他们抢先与父亲告状,他提前拨了父亲电话。

将家里发生的事据实相告。

“爸,真的太无耻了,我都看不下去了,表哥也太可怜了。”

“幸好我及时搬出来了,这简直就是狼窝啊。”

“我的天,爸,我现在觉得是何家人,好丢人。”

对面的人沉默不语,无论如何也没想到,母亲为了何家,居然想对姐姐留下唯一骨血下手。

何璨见父亲一直没说话,微蹙着眉:“爸,你还在吗?”

“震惊到无言以对。”

“……”

——

这一晚,整个圈子里沸腾了,流言四起。

反观谢驭在医院,消息瞒得严,倒是没受到外界的丝毫侵扰。

陆时渊全程陪着。

洗胃,抽血,做各种检查。

就连为他检查的医生都感慨,说药量挺大,他能撑过去,实属不易。

“你确定身体没事?”陆时渊就怕谢驭是强撑的。

“真的没事,微微那边如何?”

“她在警局,有那位坐镇,何家别说再掀风浪,就是扑棱点小水花,都能给他们按下去,你见过哪个小鬼能从阎王手里逃脱的?用不着你操心。”

谢驭点头。

“你现在感觉怎么样?”

陆时渊知道,洗胃不是件舒服的事。

加上他今日经历的诸多事情,与他说话语调都放缓几分。

谢驭却直言:“感觉挺好。”

“什么?”

“你今天叫我姐夫了,感觉还不错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