随着车子驶出大院,陆识微打开包装袋,发现里面有包剥了壳的板栗,还有余温。

“小驭还挺细心。”程问秋笑着,“板栗都剥好了。”

“我看看。”陆定北从副驾扭头看向身后,瞥见板栗,伸手拿了几颗尝了尝,“挺甜。”

“……”

待车子上了高速,陆识微才看向父母:“如果外公外婆这次还是不肯来这么办?”

“你就说,你想结婚了,让他们来看看外孙女婿,喝喜酒。”陆定北直言。

“爸?”陆识微蹙眉,“您这……不太好吧?”

“善意的谎言。”

即便如今雪区生活条件也不错,肯定不若在燕京过得舒服。

加之二老年纪大了,做晚辈的也会担心。

陆识微抿了抿嘴,“也不算谎言,他跟我求婚时,我还挺想和他结婚的。”

陆定北头疼得揉了揉眉心。

你一个女孩子,就不能矜持点?

陆识微这一走,谢驭守着空落落的房子也没劲,全身心投入工作。

这就导致他手下员工苦不堪言。

老板娘公司的员工人手一枝玫瑰,结果他们人手一张国庆加班调休表,就没见过谈恋爱后,比以前还玩命工作的人。

“可能谢哥儿想多赚点奶粉钱吧。”

“就他的资产,养个足球队都行,还差这点奶粉钱。”

“万恶的资本家!”

后来听说陆识微“离京出差”了。

众人才恍然:

原来老板是独守空闺,被“抛弃”了。

难怪像打了鸡血一样,玩命儿一样的工作。

谢驭日子不好过,也见不得别人秀恩爱。

搬回大院,就盯着苏羡意和陆时渊。

某日晚饭,谢荣生问起苏羡意国庆安排,“你假期是不是要和时渊出去玩?如果想出国就得提前安排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