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羡意回家,吃了晚饭后,陆时渊约她出去散步。

“这么晚散步?”谢驭挑眉。

“消消食。”

“晚上不安全,我保护你们。”

“……”

我们就是在大院里溜达,能有什么不安全的。

倒是你一直跟着,冷着一张脸,这才叫活生生的吓人。

见到陆时渊时,某人还直言:“你们不用在意我,该干嘛就干嘛?”

陆时渊倒是一点都不在意,反正谢驭此时就是秋后的蚂蚱,蹦跶不了几天,他与苏羡意商量着去苏家该带些什么。

两人旁若无人的牵手,亲昵。

谢驭挑眉:

这还……真把他当背景板啊。

陆时渊曾和自家姐姐告过状,让她约束一下某人的行为。

陆识微听着,倒是一乐:

“我一走,你姐夫就是孤家寡人了,体谅一下他。”

“姐,你这话,未免太惯着他了。”

“他是我的人,我自然要惯着,你……就是弟弟而已。”

弟弟,

还而已?

这也不怪谢驭不爽。

国庆假期,苏羡意要带陆时渊回康城见家长,父亲与阿姨也早已定好行程,准备去补个小小的新婚蜜月。

他们走就走吧,谢荣生还将他的去处也安排好了:

去隔壁,陪陆老。

一家剩一老,一家剩一小,秋风落叶季,总觉得有些凄凉。

苏羡意与谢驭形成了鲜明的对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