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……”
低沉厮磨,寸寸诱哄着她。
苏羡意此时被他吻得发了昏,点头后数秒,才意识到自己答应了什么。
陆时渊从不觉得自己是个重欲的人,只是刚尝了点肉味儿,难免有些食髓知味。
偏又住在双方长辈眼皮底下,最多就是眉目传情,拉拉小手,肯定不如独处时方便。
两人遛弯刚结束,陆时渊就接到院方打来的电话。
有个icu病房的病人,情况突然恶化,让他回去一趟。
他们要搬出去住,大概是去陆时渊购置的那处房子,买点家具就能入住,苏羡意回家后,趴在床上挑选家具。
当陆时渊从手术室出来,已接近十二点,手机上有苏羡意之前发来的家具图片,询问他的意见。
“咖啡要吗?”肖冬忆揉着酸胀的后颈,“病人情况不稳定,今晚怕是回不去了。”
“一杯黑咖啡,谢谢。”
肖冬忆把冲好的咖啡递给他时,无意看到他正在翻看家具照片,“要买家具?”
“装修婚房。”
“……”
肖冬忆只觉得嘴里的咖啡,又苦又酸。
“你跟意意准备结婚了?”
“想先搬出来住,不过装修房子也需要时间,我们可能会先找其他地方。”
“干嘛要辛苦找房子,去我那个公寓住呗。”
“你的公寓?”
“我最近搬回家住了,公寓我都收拾干净了,空着也是浪费,我正打算对外招租,如果你们想住,我可以算你们便宜些。”
肖冬忆是被母亲缠得不行。
说他一个人总是吃外卖,对身体不好,又说他这样很难找对象,总之,不让他一个人在外面住了。
所以自从中秋后,他就基本住在家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