原来他那时的“爱的教育”……

恐怕也是这个吧!

花臂男鼻孔冒血,胸口剧烈起伏。

吓得周围其他要动手的人纷纷停住了动作。

太特么凶了!

出来混,不怕横的,就怵这种打起来要人命的。

而此时,电话那头的陆时渊正低声说:“……老肖不是只会吃瓜看戏。”

寻常几个好友玩闹,就好比之前某人吃瓜,被他和谢驭架到了俱乐部。

几人打闹逗趣而已,也不会真的动手。

兄弟在一块儿,

就是玩——

陆时渊继续说:“我这边值班,暂时走不开,我让谢哥儿去看看?”

苏羡意嗫嚅着嘴:

“我觉得不需要!”

擒贼先擒王,肖冬忆制住了那个花臂男,其余几人便没敢妄动。

……

有个胆子小的,见形式不妙,撒腿就跑。

却迎面撞到了疾步而来的一群人。

为首的男人,穿了一身黑。

黑色的衬衣长裤,长款黑色风衣,头发精短。

气场逼人,如八面来风。

笼罩周身,有种让人透不过气的感觉。

“大、大哥……厉、厉队。”

男人趔趄着,居然开始往回跑,跑得急了,差点摔了一跤。

在燕京混的,不少人都进过局子。

他们某些人甚至以进过局子为荣。

进去次数多了,警队里有什么硬茬阎罗,谁是最惹不起的,定然都一清二楚。

就连刚才被打得蜷缩在地上,嗷嗷直叫的花臂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