结果肖冬忆支吾着,说有事。

“你有什么事?”

“刚才意意不是说她朋友生病吗?”

“她朋友,跟你有什么关系!”厉成苍那双眼睛,不知看透了多少人心与险恶,打量着他,就好似在审罪犯。

“她是我的租客,我是她的房东。”

“那也只有租赁关系。”

厉成苍摩挲着保温杯,眼神中透着审度。

面对这种眼神,任是谁都得抓狂,肖冬忆气结,最后被他搞疯了,直接说了句,“我就是想去看她,不行吗?”

厉成苍点头,淡淡说了句:

“你早点说不就好了,何必别别扭扭的。”

“……”

这才有了两人出现在病房里的一幕。

厉成苍此时喝着保温杯里的热水,盯着肖冬忆:

不诚实,撒谎。

还要拖他下水。

肖冬忆低咳着,询问周小楼身体状况,“听说你生病,我和成苍顺路过来看看。”

“谢谢,我没事了。”周小楼看到肖冬忆,自然是欣喜的。

肖冬忆被某人盯得心里发毛,余光瞥见正在整理帽子的苏呈,转移话题,“小呈,你头发究竟怎么了?有多秃啊,给我看看。”

“没有很秃。”苏呈懊恼得压好帽子。

“你为什么要把我弟弟的头发弄成这样?”苏琳看向厉成苍,似乎有点质问的味道。

这语气听得屋内其他人心惊。

这是在质问……大佬?

肖冬忆只能感慨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