除了能感觉到脉搏跳动,她什么都察觉不出,怎么他就能看出二哥熬夜?
程老叮嘱:“就算你年轻,也不能常熬夜。”
肖冬忆站在边上,微皱着眉:
某人近来没上过什么夜班啊?他熬什么夜?
卧槽!
我好像忽然get到了什么。
“身体还行,就是腰椎要注意。”
经常手术,一连几个小时保持低头、弯腰的姿势,很容易出现肌肉劳损,加重为脊椎、腰椎疾病,陆时渊方才后背又遭到重击,确实是有问题。
程老刚收回手,抬眼就看到站在床边的苏羡意,正在自己给自己号脉。
“感兴趣?”程老笑着看她。
苏羡意只笑了笑,“就是觉得很神奇。”
“想学我可以教你。”
老爷子冲她笑得那叫一个和颜悦色。
一听这话,陆时渊急忙冲自家小姑娘使眼色。
这可使不得!
“我现在学会不会太迟了,我估计也没这方面的天赋。”苏羡意笑着婉拒。
“不算迟,只要你有心,我那个小徒弟跟你年纪差不多。”
陆识微轻笑,“人家原本漂漂亮亮一个小姑娘,自从跟了你,都变成什么样了,整天不是上山挖药,就是跟着你在草原上到处跑,给人看病。”
“学医哪儿有不吃苦的。”
“我看您分明是故意为难她。”
“我是想磨练她的意志。”
“您还是继续磨练你家小徒弟吧,放过意意,她要是跟了你吃苦,时渊得心疼死。”
程老轻哼着没作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