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……”

陆时渊重新打上输液吊瓶,想起苏羡意怀孕一事,忍俊不禁,总是时不时笑出声。

谢驭面无表情得打量他:

这小子,该不会高兴地傻掉了?

终是喜事,谢驭心底也是开心的。

他打开手机,点了外卖,碍于某人受伤,还帮他点了份鱼汤,陆时渊一只手在输液,不便打开包装盒,只能谢驭鞍前马后伺候。

他无比苦闷:

自己怎么就变成保姆了?

这都什么事儿啊。

陆时渊拿着勺子喝汤,“谢哥儿,我待会儿要洗个澡。”

“你洗澡,关我什么事?”

“脱衣服不方便。”

“……”

谢驭就差把手里的饭扣在他头上了!

你究竟想干嘛!

这小子是不是故意的?

你是后背受伤,又不是伤了胳膊瘸了腿,怎么洗个澡,还需要人伺候?

谢驭心里恼火着。

直至后来帮陆时渊脱了衣服,见着他后背大片淤青,这才消了火。

若是真的只是轻微撞伤,院方也不会让他住院,还给他批假,后背约莫三分之一都是青紫斑驳的伤痕。

脱衣服,张开双臂,动作幅度大些,都难免会拉扯到。

“你后背伤得很严重。”谢驭皱眉。

碰一下都疼。

陆时渊却一直强忍着没说。

“别告诉家里,更别和意意说。”

“我明白该怎么做。”

多年兄弟,见他受伤,如果说不心疼,都是假的,“你这应该需要擦药吧,回头我帮你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