以前她说天冷,某人居然说幸好自己穿得多,这种直男,突然变得那么撩,她难以适应。
难道说,他真以为在做梦?
在梦里,就能为所欲为?
“放心,只要你确定没把他睡了,我觉得都可以挽救。”
苏羡意冲她慧黠无辜的眨了眨眼,单纯一笑。
“……”
周小楼忽然觉得,这话听着怎么如此耳熟?
她一大早冲进谢家,蹭了顿早餐,徐婕以为她出了什么事,关心再三,左右询问。她一个人在燕京,之前又出了“被”辞退,业内封杀一事,徐婕对她自然会多些关照。
周小楼支吾着:“我真的没事,就是做了个噩梦。”
徐婕抿唇没作声。
倒是一直没怎么说话的谢驭冷不防冒了一句:
“那一定是个很可怕的噩梦。”
“咳——”
苏羡意直接被呛住。
哥,你还是少说两句话吧。
谢驭上班前,去隔壁看了下陆识微,遇到了陪陆老晨练打太极的陆时渊,困惑他早上的迷惑发言,谢驭又问了句:“你早上跟我说得那句话是什么意思?谁要办喜事?”
陆时渊只是一笑,“谢哥儿,你说猹能变成人吗?”
“建国后,不许成精。”
“……”
谢驭说完,驾车,扬长而去。
指腹摩挲着方向盘,所以……
他说的是肖冬忆?
这只猹就算成精了,也就是只小妖,掀不起什么风浪。
反倒是陆时渊,他怎么还不去上班,这都在家休息多久了,医院不需要他?不需要给孩子赚奶粉钱?
肖冬忆曾告诉周小楼,他今晚会去找她,她本打算在谢家赖着,只是吃完早餐,苏羡意就开始收拾东西,为出门做准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