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脑中的某根神经像是被针用力扎了下,泛起刺痛,心脏收紧。
“还有谁?”他哑声。
“很早之前的事了,不在这里。”周挽摇了下头,“是刚离开平川不久的时候。”
“他怎么对你了?”
陆西骁觉得自己简直有自虐倾向,每问出一个问题他心脏就收紧一分。
……
周挽刚刚离开平川市时,买了张车票,到了附近的一个小县城,基础设施比平川市差得多,但好在物价低。
可她不舍得每个月花好几百的钱去租房子。
于是她找了一份家教的工作,包吃住,教一个刚读初一的小姑娘。
小女孩很听话,只是悟性差些,掌握知识比较慢,对周挽而言这不是一份困难的工作。
小女孩也很喜欢她,周挽讲课耐心又认真,一个月后的考试就看到了很明显的提升,女主人开心极了,还给周挽多包了一个月的钱作奖励。
周挽将这些钱和从前卡里剩下的钱一并打给了陆西骁。
这是她离开平川市后,第一次联系陆西骁。
周挽原本想,再做三个月的家教,她就用那笔钱去找学校继续读书。
可事情总是不能发展得那么顺畅。
周挽这辈子总是能遇到各种各样坏运气的事。
少女每天穿着最简单的衣服,那时是夏天,短袖加牛仔裤,素素净净的,可就是这样,越显得清纯干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