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一刻,乌桃突然明白,孟士萱说她是孤儿了,她确实是孤儿了,她爸爸来抢钱了。

那些钱,她爸爸要拿走,没有要给孟士萱的意思,如果她爸爸娶了新媳妇,那些钱估计就是置办家具彩礼,等结了婚,更是成了新夫妻的家产,以后孟士萱想扣出来一点,难比登天

孟士萱爸爸皱眉:“她真这么说了?”

乌桃睁着眼睛说瞎话:“是啊,当时不是地震吗,刚地震,我挺担心的,就跑过去找士萱,结果恰好看到阿姨经过楼下,匆匆忙忙的,不知道要干什么,她说现在要出事了,让我不要乱跑,还给我交待了这些话。”

孟士萱爸爸怀疑地看着乌桃:“除了你,还有别人在场吗?你年纪看着也不小了,如果胡说八道,是要负法律责任的。”

乌桃:“叔叔,你怎么可以这么说?难道我会瞎说吗?我会编出来阿姨的话瞎说?至于有没有什么人,那我还真没注意,当时人心惶惶的,我哪可能注意别人,反正就是一群穿军装的进进出出的,要不这样,你找大院里大家伙问问,哪天谁在门口走动过,谁看到过我。”

孟士萱爸爸便皱眉,毕竟当时刚发生地震,所有的人都慌了,大院里家属也都疯了一样要往外跑,乱糟糟地搭建地震棚。

之后,大院里不少人也都出去支援唐山了,有的至今没回来,这种情况下,谁还记得这么一茬,谁还能给作证!

再说了,就算一个作证的都找不到,你也只能说没人记得她,你不能说她就没去过。

孟士萱爸爸皱起眉来。

这时候,宁妙香笑了笑,望着孟士萱爸爸:“我说孟同志,我女儿这么说了,那她肯定是听到过这话的,不然还能胡说不成?我家是清清白白的人家,我女儿也是周正人,她这么说了,我肯定信,谁要是不信,那就没法了,实在不行,就法院告去呗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