乌桃大概明白了:“你死里逃生后,痛改前非,又回到学校,踏实学习。”
叶蕴年:“嗯,我一边读书,一边勤工俭学,一边还债,我的债等我创办了firefly挣到了钱才还清。”
乌桃沉默了好一会,突然笑出声:“原来你的美国经历这么精彩,我看我那些同学活一辈子也没你这么精彩!我竟然开始羡慕起来了!”
叶蕴年:“大概就是这样了,你还有哪里要问的吗?”
乌桃:“好像也没有了。”
有些细节,她其实是想知道,但又觉得,没有太必要。
这些都已经过去了,只是他人生中很短的一段旅程,现在,他能坦然地说起来,那就是放下了,她也没有必要非去追问。
叶蕴年:“乌桃,我先告诉你,你只可以现在问,过了今天,你再问,我就不说了。”
乌桃望着叶蕴年,那个十八岁便被送出国门,在资本主义的红尘沉沦堕落终于又走出来的叶蕴年。
她终于问:“我想知道,你的未婚妻——”
叶蕴年笑得黑眸发亮:“我还以为你永远不想知道呢。”
乌桃脸上微红:“你会吃醋,我难道就不会吗?”
她知道叶蕴年对自己的心思,但是她依然会介意曾经的他看向戒指时温柔的目光。
她想,在某一个时刻,有一个人,也许曾经温暖过他,那是她永远无法到达的地方。
叶蕴年抬手,从大衣兜里掏出来一对戒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