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一手搂着她腰不让她掉下去,一手掐她脸:“你的歪理好多。这能一样?”
“怎么不能?不都是欲望吗?”
他认真地想了想,皱了下眉,“为什么我感觉被你说的很像…禽兽?”
南迦回答得很快:“反正我不是禽兽。”
“那我是?”
“你不是?”
顾识洲又一次噎住。
她可真是越来越会气人了。
他故意掐得用力了些,也就一秒钟,她脸上立时出现了一道明显的红痕。
顾识洲默默在心底叹了口气。
算了,捏红了,她还没喊疼,他就先心疼上了。
南迦拍开他手,小姑娘还挺执着:“当不当嘛?”
顾识洲一时没回,等着看她还有什么花招。
有些事儿不能细想,越想越是想要。南迦硬是磨了他一下午,从天亮磨到了天黑,还答应了好几个“丧权辱国”的条件,终于是把顾识洲磨得点了头。
虽然那个点头很不情愿,但是在结果面前就显得很不值一提。
这个要求算是把她被搅黄的两次采风的损失给翻倍补回来了。
从他点头以后,南迦就处于极大的喜悦和兴奋之中。
顾识洲一度想后悔,可是想想她答应的要求,又舍不得。几经反复,他终究还是没有反悔。
这个矜贵高冷的男人,站在落地窗前想了很久,终是只化作一声深叹。